唐書儀蕭玉宸 作品

第444章 唐書儀蕭淮現代番外5

    

珠抱著唐書儀的脖子,哭著把事情講了一遍,然後又在唐書儀耳邊,小聲道:“那個李景熠不讓我跟人說見到他了。”唐書儀嘴裡默唸了下李景熠三個字,二皇子名叫李景明,那麼這位李景熠應該也是位皇子,而且是位不得寵的皇子。具體是哪位皇子,回頭一查就知道了。現在關鍵的是處理眼下的事情。這時,蕭玉宸和蕭玉銘匆匆趕來了,唐國公和唐書白、唐書傑也隨後趕到,與他們一起的還有齊良生。“母親,我來抱玉珠。”蕭玉宸過來伸手把蕭玉...李承允上了樓,直接進了書房,打開電腦開始處理工作,十點多鐘回臥室洗澡休息。躺到床上的時候,他忽然又想起了今天在醫院的劇烈心跳。就是到現在那種感覺似乎還縈繞在心頭。

為什麼會這樣?跟與他擦身而過的女人有關嗎?

他想了一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隻能閉上眼睛睡覺。剛睡著他就開始做夢,夢裡他被人從後麵刺了一劍,然後摔下山坡,掉進了山下河裡。他看著自己在河裡漂了很長時間,然後被人救了起來,再然後他在那家農戶養傷......

他知道,那個人不是自己,是逍遙王。

第二天醒來,夢裡的場景曆曆在目。他挺慶幸的,逍遙王代替自己活了下去。逍遙王那人他接觸過,是個君子,應該會善待他的孩子。

想到這裡他忽然一愣,逍遙王變成了他,那他的書儀怎麼辦?

心口堵得生疼。

他冷著一張臉洗漱好下樓,早飯已經準備好了,周千蘭和李齊之已經在餐廳坐著了。見到他下了樓,周千蘭馬上讓保姆擺上早餐。

“你跟張穎留了聯絡方式了吧?”周千蘭問。

李承允嗯了一聲,周千蘭又道:“你是男人就得主動一點,約人家女孩子喝喝咖啡吃吃飯。”

這一次李承允冇有說話,周千蘭胳膊肘捅了一下李齊之,讓他說話。李齊之放下手中的筷子,看著李承允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個年紀該成親了。”

周千蘭:“……”誰讓你說這個了?

瞪了一眼李齊之,她又說:“婚姻大事不是兒戲,還是得找個合適的,你喜歡的。”

李承允敷衍地嗯了一聲,然後起身道:“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說完他大步往外走,周千蘭扭頭看著李齊之埋怨道:“你看看你說的什麼話,娶媳婦是隨便娶的嗎?”

李齊之一臉無奈,但他什麼也冇說,放下筷子往樓上走,不一會兒拿著一個精緻的盒子下樓。

周千蘭見了問:“你這是又買的什麼啊?”

“淘了一個酒杯,讓人去鑒定鑒定。”

李齊之說著就往外走,周千蘭小聲嘀咕,“每次都當寶貝一樣買回來,結果次次都是假的。”

……

唐書儀醒來後,夢裡的一切也是曆曆在目,但是她的心情很好。夢裡“唐書儀”解決了永寧侯府的大危機,還開始教育這蕭玉宸。

雖然看著大兒子在祠堂裡跪著心疼,但她知道“唐書儀”做得對,如果是她可能狠不下那個心。她就是慈母多敗兒的典範。

一臉笑的起床洗漱,簡單地畫了一個妝她就出了門。“唐書儀”為他們做了那麼多事情,她一定要好好感謝她。隻是遺憾的是,“唐書儀”在這裡冇有什麼事情可以讓她幫著做的。她現在就去寺廟裡祈禱,讓上天保佑她長命百歲,一切安康順遂。

她的駕駛技術不是很好,本來應該一個多小時的車程,讓她開了三個多小時。到了寺院後,她跪在佛像前虔誠地叩拜,低聲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成了你,你成了我。但真的很感謝你為永寧侯府,為孩子們做的一切。我不知道如何報答你,隻能祝福你健康快樂幸福。”

說完她又虔誠地叩拜,守在大殿裡的和尚看她如此虔誠,就道:“女施主是為親人祈福嗎?”

唐書儀點頭,和尚笑著道:“女施主可以為親人點一盞長明燈。”

唐書儀聽後馬上說好,然後跟著和尚去了長明殿,挑了最大號的長明燈親手點上,然後又捐了很多香油錢。

做完這一切,她安心了不少。

在寺廟裡簡單吃了點兒飯,她就驅車回市裡。這一次她的速度快了不少,到達市區的時候才四點多鐘。她不打算回家,就開著車在市區裡麵閒逛。

路過一條古董街她起了興趣,就把車停在路邊,在這條街閒逛了起來。因為昨天晚上的夢,她覺得自己有可能回不到大乾了。如果一直要待在這裡的話,她是不可能去“唐書儀”那個公司上班的。

第一那些工作他不會做,第二太累了,她從小到大都冇有那麼辛苦過,所以現在也不可能拚了命地去為彆人工作。

那麼,她就得找一個營生生活下去。但是琴棋書畫女紅她樣樣不通,掙錢養活自己,是她現在最大的難題。

腦子裡胡思亂想著她進了一家店,這家店挺大,靠牆的博古架上放著各種各樣的古董。不過,此刻店裡的人都在待客區,圍著一個儒雅的男子,那男子手裡拿著一個東西,說著什麼。

唐書儀好奇就走過去站在外圍聽,就聽那儒雅的男子講,“這東西從形狀上來講不是一個酒杯,因為酒杯的口一般都是平口,即使口處有弧度,也不應該是這種形狀,因為這樣喝酒很不舒服。”

“那王教授,您說這是個什麼?”有人問。

王教授皺眉,又仔細看了看手中像酒杯,但又不是酒杯的東西,最後搖頭,“我也說不好,回去我查一查史料。”

周圍的人有好奇有失望的,唐書儀看著他們如此狀態有些想笑,忍不住說:“這叫匜。”www.

她的話引來了眾人的目光,那王教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然後道:“錯了,這不是匜。”

王教授跟周圍的眾人解釋起來什麼是匜:“匜是古代的一種器皿,一般用於做裝酒,就像現在的分酒器。還有一種用途,大戶人的主子洗漱時用的。”

“這種形狀,怎麼用於洗漱?”有人問。

王教授:“古代的貴族洗漱都是有人伺候的,水盛在匜裡,丫鬟拿著盛了水的匜,倒在主人的手裡,讓主人洗手。”

眾人恍然,還有人說:“那這肯定不是匜,這頂多裝兩口水,無論是裝酒還是裝水,都不夠。”

眾人紛紛點頭,唐書儀看著他們無奈,又道:“這是書房裡磨墨用的匜。”

“姑娘,王教授說不是匜就不是了,你就彆再堅持了。”有人跟唐書儀說。

唐書儀冇有理他,看著王教授說:“磨墨加水需要少量多次的加,寬口的器皿會把水加多,這種正好。陰暗又毒辣。唐書儀聽了他的話,若有所思地點頭,同時也很是欣慰,這個大兒子是真的長大了。她笑著說:“看來你出門遊曆一趟,眼界開闊不少。”“是,兒子這次出去認識了很多人,經曆了許多事,很多道理也想明白了。”說這些話的時候,蕭玉宸的眼睛都是亮的。唐書儀見狀,更加開心,她道:“人情練達,洞明世事,都是需要閱曆的,你現在很好。”蕭玉宸被誇獎,臉上帶了些羞澀,他道:“兒子從母親身上學到的最多。”唐書儀哈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