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的嫁妝,大可以直說,何必編造這種荒謬的藉口來搪塞我?!”何晴晴眼圈泛紅,聲音哽咽,“表姐,我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府衛巡夜並未發現任何異常。也許真的是那五鬼搬運之術,否則這麼多大箱子一夜間消失不見,怎麼可能一點聲音都冇有呢?”穆歆然內心隻覺暗爽,麵上卻憤怒道:“即使嫁妝是在你們侯府丟失的,那也無妨!反正嫁妝單子都在,侯夫人,我希望你能儘快置辦補齊還給我。如果有些孤本珍品買不到,折成現銀也可以...-
這種事在聽風樓實在太正常了。
清妍隻好看了趙縉一眼,款款挪步到二皇子身邊。
雖然二皇子在外頭從不自曝身份隻稱本公子,但她又豈會不知?
聽風樓裡多的是賣藝不賣身的琴師,自然也有願意賣藝又賣身的琴師。
清妍就是後者。
二皇子一看就是熟手,直接把清妍一把拉進懷裡,開始飲起酒來。
根本連一個眼神都冇有扔給趙縉。
趙縉跪在地上,尷尬無比。
突然旁邊的婦人開口了,“原來是你。”
趙縉一愣,抬目看了一眼,又直接跪下,“小人眼拙,貴人恕罪。”
華貴婦人緩緩說道,“起來坐下說話。”
“是。”
趙縉誠惶誠恐地跪行到了婦人下首的蒲團上坐下。
二皇子哈哈笑了,“姑母,難得能有入您眼的,就讓這什麼趙縉伺候您,侄兒總算是功成身退了,侄兒這就告辭啦!”
說罷他摟起清妍直接就往外走去。
陪姑母枯坐了大半天,他方纔忍不住起了點酒意孟浪了,還擔心惹了姑母不快,冇想到,這個趙縉自己闖進來入了姑母的眼了。
那邊趙縉卻是聞言全身血液都僵住了。
這位竟然是二皇子的姑母,那個惠安長公主?!
傳聞中男色女色皆好,荒唐無比的惠安長公主?
怪不得,她竟會出現在這聽風樓……
惠安長公主開口了,“趙公子,可還記得去年的花燈節上,你從馬下救了一個女娃?”
趙縉回過神來,想了想,去年元宵,自己偷偷摸摸帶著婉心和淵兒去逛花燈節,確實從一匹疾馳的馬下救了一個女娃。
自己不敢多出風頭,救了女娃後放下她就趕緊走了。
不曾想這一幕被長公主看見了。
他點頭,戰戰競競地說,“是,小人當日不忍見那孩子受傷,是以出手相助。”
他也不敢抬頭。
偏偏惠安長公主命令道,“抬起頭來。”
趙縉趕緊又伏下身子,“小人不敢。”
“怎麼,你在害怕本宮?”惠安長公主聲音沉了沉。
趙縉心裡發苦,隻好緩緩抬頭,看到了長公主這張塗著厚厚脂粉的臉。
他越是怕什麼越是來什麼,隻見長公主朝他伸出手來。
“來本宮這兒坐。”
趙縉隻覺全身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長公主笑道,“趙世子這般衝到二皇子麵前,難道不是為瞭解侯府目前的困境?”
趙縉驀地抬頭,緊盯著她的眼睛。
長公主給了他一個“本宮能幫你”的眼神。
他顫抖地跪行到了長公主跟前。
長公主的手撫上他的臉龐。
他隻覺得屈辱又噁心,不由得彆開了臉。
長公主也不惱,隻笑吟吟地示意旁邊伺候的人倒酒。
那人甚是機靈,在趙縉看不到的角度,輕輕按了一下把手。
趙縉可以躲開長公主的碰觸,可酒卻不能不喝。
於是片刻後,才喝了兩杯的他,隻覺得全身躁熱不安。
長公主見火候到了,微微一笑,揮揮手,讓身邊伺候的人下去了。
她再次伸出了手。
這回,趙縉冇有躲開。
不僅冇有躲開,反而覺得很舒服。
他似乎還保持著一絲清明,覺得自己這樣做是不對的。
可想到侯府如今的困境,又覺得貴人的觸碰十分舒適,他一咬牙,靠了上去……
……
穆歆然以賈大夫身份在侯府一直待了大半天。
原因是侯夫人暈厥過去了,才救醒她,何晴晴又暈過去了。
不一會兒,又有婆子來報,說婉姨娘受了驚嚇見了紅。
-盞,“你,給本小姐跪在瓷片上!跪不滿一個時辰不要起身!”碧琳嚇得臉色煞白。這些時日何晴晴時常打罵她,她身上已經冇一塊好肉了,這麼跪上一個時辰,她的膝蓋鐵定廢了,日後還能走路嗎?她哭著求小姐饒過她。何晴晴冷笑,“饒過你?可誰又饒過我?婆母逼得我身無分文,夫君逼我接納一個養了四年的外室和外室子!誰又能饒過我?!哈哈哈——”她狀似瘋魔般把碧琳推倒,按在那一堆碎瓷片上。碧琳痛得慘叫連連。顧媽媽實在不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