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樹斑鳩醬 作品

攔車

    

看到有個女人身影緩緩走向小房。我並冇什感受,因為這毫無意義,我就站在房簷下靜靜地看著她緩緩靠近,隨著距離不斷縮小,我看清了她的外貌,她穿了一件白色的裙子,上麪點綴著些許紅色的花瓣,長得很高,一米七五左右的樣子,白皙的皮膚有些許病態,細長的手指稍顯骨感,臉上透著一股疲憊的感覺,戴著金絲眼鏡,長髮散在身後,穿了一雙黑色的小皮鞋,手上帶了一塊白色皮革的女式手錶,總覺得她像是生了一場大病的病人在生活的間隙...-

昨天晚上我從老張家出來之後在馬嘉豪的KTV對麵找了家酒店,選了個靠窗的房間,(馬嘉豪其人是誰?他和老張一起放過一筆貸)晚上的時候我坐在床上愣神老張,老馬還有本地的其他人,他們無論如何發展都隻是特定經濟發展時期,當地經濟發展需要的特定人群而已,混得再大也是一株株待割的韭菜,無外乎大小區別而已,既然別人能種韭菜,難道我就種不下去?於是我就一直在等,等著一把烈火熊熊燃燒,終於,在第二天的晚上,我聽到了槍聲,是兩個從麪包車上下來的漢子,他們直接衝進了KTV,對著馬嘉豪身邊的兩個人連放三槍,其中就有那個帶著狗鏈的男人。之後就是尖叫聲不斷響徹,後來一把大火開始熊熊燃燒,燒了整整半天纔等來消防車,冇人死掉,隻是有幾個人受了些並不嚴重的傷,我終於看到了老張的誠意,第二次見麵之前我給了他我酒店的地址在此之前我給小馬打了個電話“姐姐,事情解決了吧,早跟我說不就好了”我語氣有些驕傲地說“小寶你…”“來找我吧,我在xx酒店304,我冇走,我想你了”“好”半個小時之後,我酒店的門被敲響了,小馬站在門口朝我明媚地笑了笑,儘管她眼神有些疲憊,我一把抱住她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和她親吻纏綿,我們彼此擁抱著,此刻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們兩個,我把她撲倒在床上,她依然緊緊抱著我,我們在床上滾動翻越,彼此擁吻我抱著她睡著了,一直到隔天早上,我都躺在她的懷門鈴被敲響了我才緩過神,穿了件睡袍就開了門,是老張,我側過身讓他進來,小馬此刻還在床上躺著,她見有人來也穿了件睡袍窩在被子了我大大咧咧的坐在酒店的椅子上打開了窗戶,點了根菸,吐出一口煙霧之後纔對著老張說“老張啊,你遇到我算是混出頭了,下午吧,那個競標的合同就會到你麵前了,你小心點玩,畢竟我還要養著你呢哈哈哈”“謝謝方主任了,這不是得益於您的正確領導嘛”“你這老小子,行了,我今天晚上就離開了,以後能不能見麵難說了”我抽菸的手指了指他老張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也冇在說什,我朝他揮了揮手,他就識趣地離開了“小寶你究竟是什人啊?好厲害”“我?我隻是個**絲,充其量算條殘龍”“他不是個壞人嗎?為什不…”“為什不放了他?很簡單的道理,姐姐你知道什叫養匪自重嗎?”“我要靠他去爭,爭一個重返遊戲的機會,算了,說了你也聽不懂,你隻要知道,我隻會對你好就行了”我說著抽了口煙傍晚的時候,我們的車行駛在公路上,突然被從後麵繞過來的兩輛車截停了,車上下來的人正是馬嘉豪和他身邊僅剩下的幾個人,我靜靜地看著他走過來,小馬有點害怕,一直握著我的手他一直走到跟前,敲了敲車窗戶,我緩緩放下了窗戶,我們離得很近,我能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和脖子上的雞皮疙瘩馬嘉豪臉皮一抽一抽的,看上去十分猙獰“方主任,這是去哪啊?”我看著他並冇多少慌張,緩緩掏出眼鏡布擦起眼鏡“窮山惡水出刁民,上一個敢拿槍指著我的人,現在都不知道死在哪了”馬嘉豪喉結鼓動著,吞了吞口水說“方主任,方小姐,我也不是不知道天大還是地大,要和你為難”“但我手下那兄弟,眼巴巴的看著我,你和姓張的合作,那就是砸我的飯碗,狗急了都會跳牆,更何況我是個人呢!”“那你到底是想乾嘛?拿著這把破槍,是要辦了我嗎?”馬嘉豪閉上眼,臉上的表情十分掙紮,良久,好似下定決心一般。抬起槍,但槍口不是對準我,而是對準了自己的腦門,扳機和握把那端,就在我眼前,隻要抬抬手,動動手指,就能一槍放了馬嘉豪“方主任,給我個機會,半個月,半個月我擺平姓張的,然後你要在縣做的生意,我來替你做。”“不管你和他幾幾分,我都少要一層。”天氣還很冷,我看到馬嘉豪的額頭滲出了冷汗他低下頭,將扳機更加湊近我,繼續開口說道,“您要是看不起我,覺得我不配,非要和他合作,那您現在就一槍放了我。”“原本你今天要是發狠,直接辦死我,我也就認了,但凡你給我留口氣,你全家都活不過今晚。”“不過你也夠膽,敢把槍送到我麵前來,讓我高看你一眼。”“我給你五天,五天之後我再來,要是你擺不平他,我就新賬老賬一起算,我替他擺平你。”“當然,你也可以試試,繼續拿著這把破槍來攔我”“要得,要得,多謝您給我這個機會,您放心,我絕對不讓你失望。”“對於你們來說,這是個大生意,但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給你還是他都無所謂。”“你記好了,這件事你要是辦得不漂亮,辦得我不舒服,你就自己選個風水好的地方,我連夜把你埋了。”“行了,滾吧”我揉了揉眉頭,把車窗弄了上去車接著駛向了小馬在城市的家,我突然哈哈笑了起來“你怎了小寶?”“姐姐你說他們傻不傻,都是要被抓的,還這拚命”“我不知道”“這是他們的命啊,命這東西,是逆轉不得的,就像被掛在火上烤的青蛙,火候不是自己能決定的,他們自己不想走,後麵的人就會一刻不停地推著他們走”“這都是命啊”說著我深深地看了小馬一眼,她也似乎是若有所思我蹭了蹭她的鼻子“行了,別想了,你隻要知道有我就行了姐姐,我一直是你的小寶”“嗯,你一直是姐姐的小寶,姐姐一直愛你”“我也愛你”

-地聊天,突然想起來自己中午的藥還冇吃,於是從口袋掏出了藥盒,直接吞服了下去。“你怎了?”“我有不算嚴重的精神分裂和雙相情感障礙”我看著她的眼睛緩緩說道“我們這不是有了共同點了嗎?我有抑鬱症”她打了個哈哈我有點被她逗笑了,冇想到這也能成為交友的共同點,我問她住冇住過院“十幾歲的時候住過,在首都的一家醫院,我記得一天要一千出頭呢”“是不是在平昌園區?”“對啊,你也住過嗎?”“我十六歲的時候去那住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