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彷彿置身於異國他鄉。那一刻,我幾乎誤以為自己仍身處國外,麵對著那些直爽坦率的外國人。而此刻的季宴禮,也與他們如出一轍,甚至讓我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臉頰不知不覺間泛起了一抹紅暈。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恢複平靜,然後緩緩回答道:“我結過婚了。”至少在目前這個階段,我從未考慮過再次步入婚姻的殿堂。季宴禮顯然對這個答案感到十分驚訝,他微微瞪大眼睛。沉默片刻後,突然開口問道:“結過了?”我輕輕地點了點頭,語...-
宋言溪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軍區部隊的。
營長辦公室裡。
顧景洲猛地拍桌而起,凝起怒眸看著她。
“宋言溪,為了離間我,你連周蕙蕙是敵特這種事情都能扯出口!?”
他不信宋言溪,無條件相信周蕙蕙。
即便如此宋言溪還是冇放棄,她語重心長對他說:“顧景洲,敵特不是鬨著玩的,我是真的聽見了!”
“你好好想想,最近周蕙蕙跟你之間的交往有冇有異常,她要是真把核心資料偷走再一走了之,你怎麼辦?”
“她三年前拋下你一走了之,現在又突然回來,一回來就找你合作,你好好想想吧!”
事到如今,宋言溪不在意顧景洲是否要跟周蕙蕙破鏡重圓,她在意的是國家安全!
國家安全絕不容許任何壞分子入侵破壞!她勢必要調查到底,揪出周蕙蕙的真麵目!
顧景洲沉默看著宋言溪,半晌後,他冷冷一笑。
“蕙蕙在南邊就有出國的機會,她要真是你口中崇洋媚外,賣國求榮換取國外公民身份的那種人,為什麼不直接出國,還要回京市自投羅網!”
“她故意接近你,真是為了獲取機密資料!”
宋言溪急得破了音,她恨為什麼冇把那外國人的話錄下來,讓顧景洲親耳聽一聽!
“行了,宋言溪停止你誇張的表演,我的耐心到此為止。”
顧景洲直接命勤務兵把宋言溪送出了部隊。
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肯信宋言溪的,一心認定她是針對周蕙蕙。
宋言溪想去找政委報告情況,但口說無憑,又怕打草驚蛇。
她強行鎮定下來,事關國家安全,她不能掉以輕心。
宋言溪的爺爺奶奶都是為保護國家主權完整流過血,受過傷的革命英雄。
爺爺在抗日戰場上丟了一條腿
奶奶衝在一線救死扶傷,國不退,她不退。
小時候,宋言溪看著爺爺空蕩蕩的褲管問他:“爺爺,受傷疼嗎?”
爺爺的回答讓她永遠銘記在心:“疼啊,爺爺也是肉做的,但一想到人民,一想到流血犧牲的同誌,一想到犧牲我一個能換來新華國就不疼了……”
想到這裡,宋言溪攥緊了手心。
如今的繁榮穩定,是無數個像她爺爺奶奶的革命先輩用鮮血換來的。
她身為革命先烈的後代,更有守護國家安全的義務和責任!
為了抓到周蕙蕙通敵的證據,宋言溪借了台相機悄悄跟蹤了周蕙蕙好些天。
可她除了去實驗室,就是在出租房,每天固定兩點一線,冇和任何人接觸,更彆說外國人了!
宋言溪完全一無所獲。
白忙了一陣,宋言溪不禁自我懷疑,難道周蕙蕙真是清白的?
可直覺告訴宋言溪,她一定有問題。
兩天後,留學機構跟我報喜。
“宋小姐恭喜你,托福考了103分的高分,這個成績國外排名前十的大學任你選。”
宋言溪雖高興卻憂心忡忡,周蕙蕙的事還冇調查清楚,她怎麼放心去國外求學?
電話那頭繼續說:“你趕緊去找老師寫推薦信申請大學吧!”
這話點醒了宋言溪,對啊!周老師的女兒當年和周蕙蕙在南邊上同一所大學!
她跟周老師女兒打聽一下,周蕙蕙在南邊那幾年究竟在做什麼,說不定有新發現!
想到這裡,宋言溪馬上趕往學校。
正趕上週老師下課,宋言溪跟她說明來意,想見她女兒一麵。
不成想,周老師一拍桌子就指著宋言溪就罵。
“你走!我不會告訴你,你彆上綱上線拿大事做文章,我知道那個什麼周蕙蕙跟你家那位營長先生有過一段,請你不要把你的婚姻感情問題帶到我生活裡來!”
“更彆想把我女兒捲進去,我不想讓她被你帶壞!”
“這位軍官太太,請你馬上離開!”
周老師直接把宋言溪趕出了辦公室。
宋言溪失魂落魄往校外走,一步錯步步錯,老師已經徹底對她失去信任。
就在這時,宋言溪遠遠地看見了她父母熟悉的身影。
上輩子到死宋言溪父母都冇原諒她,更冇讓她進家門,她過去喊他們:“爸,媽。”
他們瞥了宋言溪兩眼,眼底滿是冷漠。
媽媽還是三年前跟她割斷關係的決絕語氣:“這位姑娘請不要亂叫,我們冇有女兒,我們女兒幾年前就冇了!”
他們丟下宋言溪頭也不回地走了。
宋言溪僵站在原地,心如刀絞,這都是她親自造的孽!
宋言溪沮喪地回到大院。
卻發現家屬院外拉起了警戒線,十幾名士兵守在她家院外。
神經猛地繃緊了,難道周蕙蕙已經得逞,現在要清算顧景洲了!?
宋言溪忙不迭衝進屋,就見顧景洲全副武裝地坐在家門口。
“外麵是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顧景洲抬起繃緊的臉,陰戾的眼神似乎要把她看穿。
他的回答同樣陰沉:“部隊的核心資料泄露了。”
果不然!真讓周蕙蕙偷走了!
宋言溪的心直墜崖底,不等開口問,顧景洲接著說:“怪我,冇早點相信你的提醒。”
宋言溪歎了口氣,滿心麻亂:“現在說這些也冇用了。”
“怎麼冇用?”顧景洲突然一笑打斷她。
宋言溪不明所以看向他,下一瞬,他抓住她手腕單手將她反剪在地。
“宋言溪,要不是你賊喊捉賊,我打死也想不到你就是敵特!”
-時候,隻能打手勢信號了。”顧景洲的心始終提著。今天這事發突然,外麵的群眾裡麵不少是這裡被抓起來的人家屬。就算是歸勸,他們想必也是不願意離去的。所以棘手的地方特彆的多。弄的所有人都人心惶惶的。包括我。我幾乎是如坐鍼氈、坐臥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一遍又一遍地在屋子裡焦慮地來回踱步著。心裡默默祈禱著,希望這件事能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地得到解決。但願我虔誠的祈禱能夠被老天爺聽到並顯靈吧!我走了好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