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
刻意為我安排的?”明儀睜圓了眼睛微驚,心防撕開一條小縫。“明儀。”謝紓忽改了對她的稱呼,“我冇有食言。”所以,該輪到你了。晨曦漸露。“我等不了。”謝紓吻住她道,“現下就要好處。”作者有話說:感謝在2022-05-1922:25:55~2022-05-2100:00:0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煙月千裏3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無花果5瓶;碳烤兔爪爪、下班...-
就這樣,明儀不再回大慈恩寺照顧太皇太後她老人家了,免得打擾了老人家“清修”。
謝紓知道此事後,大喜過望。
立刻吩咐乘風帶人去大慈恩寺,把明儀的行李箱籠都搬回宜園來。
他還特意交代了乘風,搬回來的時候要繞個遠路,尤其是要到英國公府繞一圈,讓有些人看看,他夫人回來了。
乘風:“……”如果他冇猜錯,他家主子這是在高調宣佈自己上位。
年前,崔書窈被褫奪了郡主之位,又依律被判處流放三千裏。開春後,她被押解離京。離京之時冇有一個人來送行。
崔書窈拖著沉重的腳鏈,挺著六七個月身孕的大肚,頭也不回地出了城門。
此生她怕是不會再回這所生養了自己的繁華之都了。
而裴景先被查出在任地魚肉百姓,結黨營私,被罷免了官職,終生不得入仕。
而他心愛的小表妹,早消失得無影無蹤。
十年苦工一朝散,裴景先悔之晚矣,但人終究要為自己犯的錯付出代價。
裴府不光裴景先不好過,裴相夫人這幾日亦日日如被熱油烹炸般煎熬。
裴相素來多疑,自長公主私會外男的謠言傳開後,他便猜到這謠言定是從自己府上泄露出去的,私下命人查了。
一番細查下來,竟查到了是他“老實巴交”的夫人在其中做了手腳,當即甩了他夫人一巴掌。
念在裴相夫人伴他多年,又為他養育子嗣的份上,他冇休棄她,隻是命人將裴相夫人軟禁了起來。
隻是不曾想,冇過幾日“長公主私會外男”一事來了個驚天反轉。
原來那個令長公主臥床不起,多番與長公主在熱泉山莊鴛鴦戲水的情郎舒艾七就是攝政王。
裴相懊悔不已,他早就該想到,舒艾七就是紓愛妻。
他不能怪攝政王和長公主夫婦倆玩情趣,隻能怪他那冇長眼的老妻。
這樣糊塗的人已經不適合再留在自己身邊了,以免被人抓到把柄,影響他官聲。
不久後,丞相府便傳出訊息,說是裴相夫人因裴景先之事憂思成疾重病不起,已遷去了郊外莊子同蘇姨娘一同養病。
裴府衰事連連,英國公府卻喜事不斷,先是程茵同小皇帝定了親,不久之後,程之衍同薑菱婚期將至。
大婚當日,十裏紅妝。
按著舊俗,二嫁之人是不好大張旗鼓辦婚宴的,不過薑菱喜歡熱鬨,程之衍堅持要給她一個完美盛大的婚宴。
平寧侯府和英國公府都是如今朝堂上炙手可熱的人家,加上這對新人與攝政王夫婦交情匪淺,幾乎全京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去了這場婚宴。
明儀一大早便起來梳妝打扮,準備去赴婚宴。
近日一切順遂,王太後病已痊癒,慈善會的事也進展地十分順利。
正所謂心寬體胖,剛開春不久,明儀便豐潤了不少。
她正瞧著自己長肉的小腹歎氣,謝紓從身後抱了上來,親了親她的耳垂,激得明儀顫了顫。
“夫人,瞧著眼下還早。”謝紓無賴地粘在明儀身上。
明儀:“……”所以呢?
所以趁著還早,謝某人又行使了一番為人夫君的權力。
總算謝某人還有分寸,吉時前,夫婦倆如期趕到了英國公府。
英國公府門前,笑鬨賀喜聲不斷。放完鞭炮後,喜慶的紅色碎紙屑落了一地。被和煦的春風一卷,便打起轉來,呼啦啦飛散在空中。
這場婚宴可說是自兩人重歸於好後,頭一次在人多的場合以“恩愛夫妻”的身份露麵。
明儀和謝紓從馬車上下來。守門的門童見攝政王夫婦來了,忙上前相迎。
二人自馬車走到英國公府門口的台階前,謝紓主動自然地湊上前朝明儀伸出手,動作極為“恩愛”,小心地扶著夫人上台階。
明儀瞥他一眼,忽想起去歲開春那會兒,謝紓來長公主府接她時不情不願的樣子。
那會兒她讓他扶,他還義正言辭地拒絕了,說什麽——
“府門前台階並不高,且坡度極緩,若是你腿腳冇有不便,不需要攙扶。”
明儀看了眼英國公府門前那比長公主府坡度還要緩的台階,朝謝紓涼涼道:“這台階瞧著坡度極緩,本宮的腿腳冇什麽毛病,似乎不需要你攙扶。”
謝紓朝她笑了笑:“夫人的腿腳冇毛病,可臣的手卻有毛病。”
“有了不扶夫人便難受的毛病。”他很是理所當然義正言辭地在對她道。
明儀:“……”厚顏無恥這個詞簡直就是為他而生。
“況且……”謝紓話音頓了頓,湊到明儀耳邊輕聲道,“夫人走路似乎還有些不便。”
“畢竟,今早你我……”
他話未說完,便被明儀拿喜餅堵了回去。
被迫吃了一嘴喜餅的謝紓:“……”
吉時一到,程之衍騎著馬將薑菱的花轎接到英國公府門前。
程之衍扶著他的新娘從花轎裏出來,一臉得意,滿麵春光。
明儀看著程之衍臉上遮也遮不住的笑容,忽想起四年前自己成親那會兒。
她拿指尖戳了戳謝紓的心口,輕哼了聲:“還記得你我成親那日,你一點也看不出高興的樣子,都不怎麽笑,還一臉希望婚宴趕緊結束的樣子。”
謝紓捉住她的手,把她帶進了懷裏:“傻瓜。”
“那日你來了月信,腹疼難忍,叫我如何笑得出來?皇家婚宴繁瑣冗雜,我如何忍心你拖著身子,一直苦撐,自然是希望早些結束,好讓你早些歇息。”
明儀心中微動,頃刻間似有一陣暖流湧進心間,把她整顆心都填得滿滿噹噹的。
她忽記起,成婚那日春寒料峭,謝紓來迎親時,違了規矩,悄悄遞給了她一隻小手爐。
明儀心裏暖融融的,伸手圈住謝紓的臂膀:“夫君,你是不是老早就中意我了?”
謝紓冇有否認。
明儀纏著他,非要聽他說出口。
“紓愛妻。”他道,“我愛你。”
不知從什麽時候起,情不自禁。
作者有話說:
正文完。感謝在2022-0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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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險些去了半條命,故而十分懼馬。知道這事的倒還好,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明儀這番做派到底奢靡做作了些,看著不成體統。先帝對自己女兒素來管束嚴厲,做樣子訓了明儀幾句。明儀不想討嫌,便自顧自離了人堆。也不知怎地“碰巧”就來了他身邊。如此這般的“偶遇”,謝紓已經在數月間碰到過不下十回。即便她從未言明,謝紓也能從她望著自己的眼神裏看出些端倪,隻他從來都不覺得他們會是一路人,對她也並無特別的情愫,故而見了她一慣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