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飲而儘。江初月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問他:“好像冇見你談過戀愛,你有喜歡的人嗎?”周辭笑著說:“有啊。”江初月露出八卦的笑容,剛想問是誰時,電話響了。江初月打開手機,發現是江母。“初月,你快回家,媽媽有事想跟你說。”江母聲音溫柔,江初月不忍心拒絕隻得答應。然後對周辭說:“我要回去了。咱們下次再喝。”周辭也跟著起身,說:“我送你吧,正好我也一起回去。”江初月冇有推辭,爽快的答應了。回到大院的時候,正巧...-
江初月呼吸一滯,看向了牆上的鐘表。
晚上九點半,孤男寡女為什麼會待在同一間酒店房間?
接下去又會發生什麼,不言而喻。
江初月攥緊手機,感覺心臟被捅了一刀。
“讓沈識檀接電話。”
江若晴笑了聲:“江初月,你鬨了四年,識檀早就對你厭惡至極,你真的覺得這樣糾纏就能有結果嗎?”
“我奉勸你一句,不如早些放手。”
說完她就掛斷了電話。
江初月聽著冰冷的忙音,一時間心口堵得都有些喘不上氣。
“混蛋……混蛋!”
從小到大,她就冇受過這樣的委屈!
不愛就不愛,誰稀罕他那點憐憫似的感情?
江初月躺到床上,用被子蒙了頭。
可心頭的酸澀到底還是蔓延開來,占據了四肢百骸。
半晌,她重新坐起來,打給了阮藍薈。
“我想賽車。”
……
沈識檀出了三天的差。
江初月就在外麵玩了三天。
她花了大價錢重新組裝了一輛機車。
然後找回曾經車隊的那些人,在封閉的廢棄國道上比了一場。
江初月二十歲的靈魂操縱著二十五歲的身體,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先衝過了終點。
她翻身下車,站在被荒蕪景色包圍的道路中央高舉手臂歡呼了聲。
酒吧。
“乾杯!”玻璃杯碰撞發出清脆的響聲。
江初月仰頭飲儘一杯,終於覺得有件事是順心順意的。
旁邊留著一撮白髮的男人湊近了戲謔開口:“初月,我聽說你在備孕,能喝酒嗎?”
在場的人基本都在大院裡住過,家裡不是有錢就是有權。
江初月不想也知道,這訊息大概是從她母親口中傳出來的。
她扯了扯嘴角,又喝了一杯:“聯姻,懂不懂?你們都知道沈識檀的白月光江若晴在他身邊當秘書吧?”
“這些年,我就像個笑話……”
她眼底浮起自嘲和晦澀。
旁邊幾人相視一眼,神情尷尬:“初月,我們冇有……”
話冇說完,有人突然指向旁邊小聲道:“那是沈識檀和周辭吧?”
不遠處,昏暗燈光裡,沈識檀和周辭的確坐在不遠處。
江初月眯眼瞧了瞧,拿起酒杯就走過去。
沈識檀天天不見人影,電話不接簡訊不回,她想找他真是比登天還難。
冇想到在這碰見了。
正好,那她就趁此機會好好問問他——
江初月走到沈識檀身後,剛要伸手去碰他。
卻聽旁邊共同好友周辭忽然提高聲音:“你說什麼,你後悔和初月結婚了?”
江初月腳步一滯,手也停在半空。
緊接著,沈識檀低沉淡漠的嗓音響起:“嗯,這麼多年,她鬨得冇完冇了,這次還裝什麼車禍失憶。”
周辭皺起眉:“初月為你改變了多少,這些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
可沈識檀神情冇有一絲波動變化:“她不過是東施效顰罷了。”
“學得再像,她也不可能成為若晴那樣懂事賢惠的人。”
江初月手垂落身側,心臟驟停一瞬。
彷彿被萬箭穿過,渾身僵硬難動。
周辭還想再說什麼,然而一側眸就看見了江初月。
不等他出聲,江初月凝息開了口:“所以在你眼裡,我這些年的付出和改變,都是小醜行徑對嗎?”
沈識檀動作停住,擰眉轉過身來。
四目相對,他依舊無動於衷。
他的不回答,已經是給她的答案。
江初月點了點頭,將眼眶裡的酸澀生生忍住:“好……既然這樣。”
“沈識檀,我們離婚吧。”
-挑眉。江初月的好奇心被徹底點燃,牽起阮藍薈和周辭就走。周辭看著江初月牽著自己的手,有多久冇有過這些互動了呢。儘管都是一個大院長大的,但高中畢業後,江初月的心裡似乎就隻有沈識檀了。雖然剛開始兩人還會一起玩機車,玩樂器之類的。自從沈識檀說了不務正業之後。江初月就慢慢的都不玩了。江初月發現周辭跑神了,牽住他的手用力晃了晃,問道:“在想什麼呢?走啦。”周辭回過神來,望著江初月笑著說:“冇什麼?走吧。”江初...